“阿期,无凭无据的话不能胡说。”宋促半转过身,他的音调很沉,不过咬字很轻,并不带责备的意味更像是提醒。
苏期颐却火了,她把手里的饮料瓶重重放在吧台上,眼睛看向宋促:“我跟你说过吧,我看见过李凉玉冲陈总发脾气,因为有娱记给陈总邮寄了李凉玉和别的男人约会的证据,她有出轨的行为,她反而还责备陈总跟踪她,抢过照片直接砸在了陈总脸上,我上前劝架,瞄了几眼照片,李凉玉对那些男人笑得那么暧昧,有一张照片上她和程笠时一同去酒店,肯定是她急于摆脱陈总才行凶杀人。”
“明明是你对李编有成见,李编和程笠时出席公演活动,入住同一间酒店能说明什么?”
“宋促,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坦护李凉玉,我们的恩人明明就是陈总,你却总帮李凉玉说话。”
“这是两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