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，是很可爱。”
温凯看她终于开心起来，也跟着笑起来。
温甜晃了晃她的小玩偶，“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？它叫琉琉子，是我以前很喜欢的那个日漫《情书》里的小猫，没想到竟然还有同款，哈哈哈哈，这家咖啡店真的，我都怕它破产，价格那么便宜，还那么好喝，每次都送，真不理解为什么顾客很少，唉。”
她很难得和温凯说这么多话，温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，只是跟着开心起来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少女眼眶还红红的，她终究没说到底为什么难过，只是叹了口气，耸耸肩。
“我以后不去咖啡店兼职了，也不想做家教了。”
“不做就不做，太累了，哥哥以后赚钱养你。”
温甜没接话，只是怅然地盯着手里的咖啡。
从前高中那三年，低头题海，抬头就会想起许嘉怀，后来去到港宜，她做的第一份兼职就是咖啡店和家教，和从前的许嘉怀一模一样，不为什么，只是想走一走他走过的路。
可是明明走过了他走过的路，她最后还是没能沿路追上他的足迹，眼泪吧嗒一下砸在咖啡杯上，少女闭上眼睛无声叹息。
“哥哥，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“嗯？”
温凯愣了愣，摇头。
“嗐，我哪有那个闲心？”
“可是你上高中和大学的时候，妈妈说很多女生给你写情书呢。”
“哪有？嗐，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温凯笑着喝了口咖啡，侧眸去看少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