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理了一下词汇，此刻说话倒没有了和我在一起的那种紧张。
起码通顺了不少。
说出来的话，也听得明白。
我看了他一样，之前那个胆怯的模子已经没有了。
“还有得到别的线索吗？”
“没有了……”
“好吧，那我这个人带回去先问问。”
说道别的发现，顾江周显然没有将顶楼的事情说出来。
见他这个时候怯弱，我自然站了出来。
“等等，发现倒是还有一个，只不过不知道算不算是真的确有其事。”
“嗯？什么发现？”
“之前一同到房间里头的学生，不止这一个。”
“还有别人？”
我刚说完，李局长的表情也是相当的浮夸，瞪大了眼睛，一脸懵逼的看向我来。
我想，他多半是想错了方向，认为这个事情，做的不止有一个。
“那人呢？他你们没有抓到吗？”
“这个人恐怕不是人。”
“不是人？那还能有鬼不成？”
我这么解释，让李局长更加迷糊了起来。
一时间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加重了起来。
而我，听到他那么说，一时间也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得对，的确可能是有鬼……”
“什么？那照片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