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云舒简单地询问了几个问题,顾阿姨好像不知道顾以温的人际关系如何,有没有朋友之类的。
“他以前每天回家都闷在自己的房间里,没见有朋友找他,很少玩游戏,不怎么爱出门。”
从阿姨的言语间感觉顾以温的性格比较内向,没多少爱好,工作辞职,整天待在屋子里,又挑比自己弱小的人下手,有点怀疑是不是有社交恐惧症,但又觉得不可能,只能说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挫折。
送走了顾阿姨,郑云舒继续留在会议室复盘今天询问情况,心里有种石头压着,是哪里不对劲,哪个部分自己忽略了,还是忘问了什么问题?
厚厚的云层遮住了蓝天,天阴沉沉的。
郑云舒提了几个果篮站在受害者的病房门口,里面的话语争吵声依稀传来,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清里面的一切。
“我毁容了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爸,我该怎么办?”
毁容女生撕心裂肺地哭喊着。
“为什么,他为什么要对我,我不认识他啊。”
“不哭,爸会带你去最好的整容医院,会带你治好的。”父亲声泪俱下地说,包括身旁用手捂着脸哭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