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这人好生奇怪。
一个男人怎么会想一出是一出呢?
霍景祀的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,那目光就像是钩子,游走过的地方仿佛能扯下她所有的护体。
李涟漪没忍住伸出了手臂抱住自己。
她差点以为自己冲澡过后什么都没有穿就出来了呢。
“你干什么?”她问。
“你穿成这个样子去你儿子房间睡?”
他一脸调侃。
涟漪被他的语调气到了。
他这样说,就好像她这个妈妈有多不着调似的。
可她穿着怎么了?
今天她就挑了件白色纯棉的吊带睡裙而已,哪里都很保守,有什么问题?
这又不是什么特殊的睡衣,陪孩子睡不行吗?
她想全国没有十万也得有八万的人穿成这样睡觉的吧。
霍景祀干嘛一副她好像怎么不着调的表情来看她?
“我穿这睡裙怎么了?”她问。
她认为霍景祀就是典型的他是黑的,所以他看所有人都是黑的。
自己不是好东西,脑子里装的东西都带颜色,所以觉得别人也是这样。
霍景祀轻笑。
“你去吧,去的时候别撞上佣人,别让他们看到了。”
涟漪搓搓手臂。
今天这屋子里温度怎么回事儿?
这么凉呢。
她的后背以及胸口已经起了片片的小小疙瘩,她却强撑着没有马上上床。